河南省郑州市外国语学校2024-2025学年高一下学期阶段检测语文试题(解析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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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26题,约20400字。
2024-2025学年高一下学期月考1试卷
语文
(150分钟 150分)
一、现代文阅读(27分)
(一)现代文阅读Ⅰ(本题共4小题,15分)
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小题。
材料一:
中国古代园林是文人读书治学的场地、修身养性的乐土、结社雅集的处所和文学创作的基地。园林的文学书写种类多样,异彩纷呈。园林中的建筑题名、匾额、对联等或取材于名诗文,或出自文人之手。文学史上众多美文意境与文学家的高雅情致,皆成为中国古代园林的造景依据。拙政园来源于《归园田居》的“守拙归园田”;拙政园的留听阁用李商隐“留得枯荷听雨声”的诗意。园林散文、题园诗赋是古典文学与园林的另一种结合形式,如《阿房宫赋》《醉翁亭记》等都是流传千古的名篇。汤显祖笔下的“牡丹亭”和曹雪芹笔下“大观园”更是将中国园林的文学书写推向了高潮。
(摘编自袁圆《从〈红楼梦〉大观园看中国古代园林的文学书写》)
材料二:
以自然风景著称的古典园林的最大特点,是真实地摹写了自然山水之美。然而作为一种艺术,园林不是机械地照搬自然,而是经过艺术的再创造,从而表达造园家的主观情思和理想真实。欣赏园林,即欣赏园林表现出的造园家的审美情趣,及由此情此景交融形成的抒情意境。造园家组织安排山水建筑所用到的物质的线条、体形、质感和色彩,是自然符号;而园林风景的题名、匾额、楹联等,应用的是文字形式的诗句词章,是人为符号。
遍布我国大江南北的风景区和园林,历来都用简练的诗一般的文字点明景题,如西湖十景、承德避暑山庄的七十二景等,犹如西方公认的“标题音乐”,这种诗与自然风景的结合是
1. 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,不正确的一项是()
A. 中国古代园林为文人提供文学创作的基地,同时文人的高雅情致与美文意境也成为古代园林的造景依据
B. 造园家造园时通过题名、匾额、对联等文学书写形式,使物质与精神互为生发,相得益彰,较好地表现出造园家的审美情趣。
C. 拙政园的“拙政”源自“守拙归园田”,这个命名也意味着“人为符号”对“自然符号”所组成的园林景色进行了鉴定。
D. 《红楼梦》第十七回中关于匾额和对联命名的记述,展现了园林命名不仅要有细致的审思,还要追求文辞华美。
2. 根据材料内容,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()
A. 园林创作中以诗概括意境,据此推敲具体风景的布置,这与诗歌创作中选择意象表现意境有相通之处。
B. 游客对园林景色的观赏会受到自身经历和文化修养等的影响,产生不同的观感,这是命名题对带有强制性的原因之一。
C. 构园物质的线条、体形等自然符号很难完全地表情达意,因此需要用题名和匾额等人工符号来直接接近自然符号,弥补它的不足。
D. 拙政园的远香堂和留听阁,均为赏荷之处,虽题名不同,但都能使游者入其地,览景而生情,增加审美感受。
3. 结合材料内容,下列选项中不属于“中国园林的文学书写”的一项是()
A. 古典园林中洞门有种“穿越”性,“初极狭,才通人。复行数十步,豁然开朗”,与古人造园反复借用的“桃花源”意境有关。
B. 拙政园的与谁同坐轩源自宋朝苏东坡的词“与谁同坐,清风、明月、我”,将游者与风月融为一体。
C. 苏州名园狮子林正厅里的《五松图》,苍劲青翠,正好与园内松景对应,体现了狮子林的设计者之一元代著名画家倪瓒卓尔不群的魅力。
D. 扬州个园假山上的住秋阁前题有郑板桥所题楹联“秋从夏声中入,春在梅花蕊上寻”,巧妙道出四季景色变幻和光阴流转,可见园主的妙思和情趣。
4. 材料三中桥上亭的拟名先是“翼然”,后改拟为“泻玉”,最后改拟为“沁芳”。请结合材料二的观点,对三个名称进行评价和分析。
【解析】
【导语】文章探讨了中国古代园林与文学的密切关系。材料一强调园林作为文人精神栖息地,通过文学意境造景。材料二从园林创作的艺术层面出发,展示了如何通过题名、匾额等提升园林的审美意境。材料三用《红楼梦》实例,体现了园林命名的审美考究及文字表达的雅致与丰富。这三者共同揭示了园林是一种融自然与人文于一体的综合艺术。
【1题详解】
本题考查学生理解和分析材料相关内容的能力。
D.“还要追求文辞华美”错误。材料三中众人给匾额题名,或直接移用,或借鉴化用,或根据情境独创,说明园林命名要有细致的审思,文辞不能粗陋,但也没有说是“追求华美”,园林命名以切景、含蓄、文雅为上。
故选D。
【2题详解】
本题考查学生根据材料内容进行推理和判断的能力。
C.“用题名和匾额等人工符号来直接接近自然符号”错误。由原文“‘愈使它的人为符号接近自然符号,也就愈接近它所能达到的完美。’这种接近,不是粗浅的直接表露,而是要既含蓄又达意”
(二)现代文阅读Ⅱ(本题共3小题,12分)
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小题。
梨花,雪白的梨花
姜德明
快到天津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。多年来,我每次坐火车路过天津,总要站在走道的窗前仔细地往外望着,寻找我童年的踪迹。
忽然发现在我身后站着一个军人,正同我一起望着车窗外的一条长街。
“这条街的变化不大么?”那位军人跟我说,三十年前打下了天津,他们的部队在这儿住过一阵子。我顿时同他亲热起来,告诉他当年我就住在这附近。我问他,还记得部队开拔的那一天正下雪吗?他大声地嚷着:“好大的雪呀!”①于是,在我的记忆里突然出现